【靖苏】佳人难觅（3）
核能OOC高能预警，lo主脑子里有坑积水还养鱼系列。
请确保理解上文，否则受到打击lo主一贯不理。
佳人难觅
伍
萧景琰看着霓凰兴高采烈地给梅长苏盘发，感觉有点迷。
虽然从他的角度来看，梅长苏即使变成个女的也毫无疑问是个美人，青丝挽正珠簪别发，流露出的婉约风华看上去也不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差。但就是觉得有点迷之违和。
这种违和在梅长苏毫无自觉地坐到他身边时更甚——他也不是没有坐在梅长苏床边和他讨论政事的经历，但此刻不知怎的，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起来。尤其是梅长苏素来不喜熏香，身上只有皂角淡淡气息，此刻坐近过来，那干净清香丝丝缕缕环绕过来，他忽地心头一动——
“陛下？陛下？”
萧景琰回神，梅长苏和霓凰两个人都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猛然发觉自己方才的想法已经无限接近于登徒子，当即老脸一红恨不得掩面。
还好面前两个人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妥，只是以为他出神了。梅长苏问他：“这……奇毒，可是下在南楚进贡上来的百花酒之中？”
萧景琰正色，点头：“朕已派蒙卿去追查，务必将下毒之人捉拿归案，为先生找出解毒的方子。”
梅长苏微微颔首：“如此，便有劳陛下了。”
“陛下，苏姐姐，那人既能胆大包天到在御酒中下毒，定也不会轻易露出踪迹，想来找到他也需要时日。”霓凰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她越说越顺口，并且自动无视了梅长苏杀人的目光。
“所以这段时间内，还得为苏姐姐的存在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才是。”
萧景琰点点头：“我会告诉他们苏相旧疾复发，现在府中休养。让他们无事不得随意前往苏宅，以免扰先生清净。”
“不妥。”梅长苏蹙起眉，斩钉截铁地反对道，“现在朝臣们都知道我是饮了陛下递来的酒后旧疾复发的，若是陛下再如此下旨，恐怕会有人认为是鸟尽弓藏，对陛下声名不利。
“虽说届时找到下毒之人，寻到解药便可正名，但若找不到或此毒无解，陛下岂不是要背负一辈子骂名？”
萧景琰很想吐槽一句“为什么你已经开始考虑永远变不回来的情况是不是已经开始打算适应这种生活了”，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梅长苏的话有道理，如果考虑最差的可能性，那这个借口也用不了多久——总不能直接让梅长苏无声无息地病逝吧？江左盟和琅琊阁还没破产呢。
不过，见梅长苏如此周全地为自己考虑，他心里倒是又欢喜了几分：“那依先生之意，该如何解释为好？”
“我虽然身量变小了些，但容貌却与从前相似，若不是仔细看看不出异样，不如今夜我直接入宫，以江左盟出事为由请离金陵一段时间。”梅长苏道，“这之后我再以女子身份入京，便可无人起疑了。江左盟那边，我会派乔装的手下过去，平日里也会飞鸽传书联络，应该不会露出太大破绽。”
这是目前最完美的方法，萧景琰自然没有否定的道理：“那就依先生所言。”
当晚，不少侍卫和宫女亲眼看见病愈的苏相裹着个大毛领子披风进宫求见陛下。
第二日陛下下旨，由于江左地界帮派倾轧严重，准许梅长苏离京前去整顿江左盟，即日出发。
五日后梅长苏飞鸽传书回京，言明安顿局面还需一定时日，并道此次在江左与失散多年的妹妹重逢，请陛下准许自家妹妹进金陵养病。
萧景琰准了，心说又是来金陵养病，梅长苏还有没有别的理由了。上次你说来京城养病，结果搞出来不少惊涛骇浪腥风血雨的大新闻，这次你家妹妹还是来京城养病，鬼知道那些人会怎么想，这是又要闹大事的节奏啊。
五天后，“梅长苏之妹”的马车进了金陵城，在各方关注下在苏宅安顿下来。
萧景琰终于悲哀地发现自己就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确实闹出大事了。
短短三天，已经有十几位老臣抑或新贵动用了各种关系进宫面圣，理由还特么都一样。
求亲。
陆
萧景琰看着满桌子的奏折——不少还是熟人的——真想直接到苏宅把梅长苏拖出来削一顿。
本来以为梅长苏作为一个男的已经很不让人省心了，没想到他变成了个女的更不让人省心！
皇帝陛下心里苦。
虽然他知道这事也不能全怪在梅长苏头上，毕竟他也是受害人……
可为什么他能在苏宅安安稳稳，闹出的事儿都得萧景琰来背锅？
萧景琰想起昨天听见手下汇报的京城目前对于“梅长苏之妹”的评价，天生丽质冰雪聪明风华绝代……各种溢美之词不要钱地往上套，堪比当年梅长苏本尊——京城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迷弟迷妹？
他又想起昨儿个一群臣子来面圣时一脸恳切地上奏，什么才子佳人正当良配，什么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什么琴瑟和鸣岂不美哉……话里话外一个意思：反正苏小姐也到了年纪，陛下你赐个婚呗。
好不容易搪塞完一波热情似火的朝臣，萧景琰颓废地靠在龙椅上闭目休息，结果梅长苏在梦里都不让他安生。他梦见一片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满目都是喜庆的红色，有人大喊：“麒麟才女苏小姐要抛绣球招亲啦！”
他在拥挤的人群中进退两难，抬头看见朱红的阁楼上，穿着大红嫁衣的梅长苏缓步而出，眉心一朵殷红的五瓣梅花分外显眼，他露出一个极清浅极好看的笑，手中红艳艳的绣球就那么一抛——
人群忽的在他面前分开一条道，萧景琰抬起头，那绣球就像活了一样，稳稳掉进了他怀里。
……萧景琰从龙椅上摔了下来，脸颊还是滚烫的。
高湛循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天子双眼发飘坐在地上的情景，不由一愣：“陛下，您这……？”
“无事，”萧景琰揉了揉发烫的脸颊，“高公公可是有事？”
“是，太后娘娘托奴才传话，若是得空，请陛下去芷萝宫一趟。”
当年的静妃，如今的太后仍居住在她住惯了的芷萝宫。萧景琰进去时闻得满屋悠悠檀香，心情平静了些许。
静太后自己捧着杯雨前茶，给萧景琰面前的杯子倒了白水。等萧景琰喝了口水，她才慢悠悠开口：“景琰，我听说——苏先生的妹妹进京了？”
萧景琰想起母亲此前就对梅长苏多有关心，因此也不讶异于有这一问，只道：“是，苏先生在江左寻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他在那边还有事，便先把妹妹送到金陵来。”
他自觉这理由天衣无缝，可太后却蹙起了眉：“我还听说，苏先生的妹妹，长得与他十分相似，是吗？”
萧景琰犹豫了下：“……是的。”
静太后的表情越发凝重：“景琰，你对我说实话，苏先生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萧景琰：“……”
母后你是会读心术吗QAQ所以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说谎QAQ
看着母后越来越凝重与严肃的脸色，萧景琰心一横，招了。
一刻钟后。
“你是说……”静太后迟疑了片刻，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地问，“苏先生中的毒……让他……变成了女子之身？”
萧景琰沉重地点头：“现在还未能找到变回去的方法。”
“这是好事啊！”静太后欢喜道。
萧景琰懵了。
他不知道静太后一直在为林殊的火寒余毒担忧，如今他既变为女子之身，体质偏阴，那火寒毒自然可解。
“景琰，你听着，”静太后眼神发亮地看着他，认真道，“苏先生才高八斗，经世学问深不可测，又难得的是一心为你。现在他既是女子之身，你不如娶了他？”
你不如娶了他……不如娶了他……娶了他……了他……他……
萧景琰第二次体验到了九天玄雷在头顶轰然炸响的感觉。
未完。
萧景琰：所以我是有在梦里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lo主：你走错片场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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